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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嘉德2024春拍 金辉盛世 典雅气韵—佛教艺术精品赏析
中国嘉德2024春拍 金辉盛世 典雅气韵—佛教艺术精品赏析中国嘉德-旃檀林佛教艺术集萃专场,已经走过了十多个年头。这十余年间,我们与所有的藏家、同行以及众多的喜马拉雅艺术爱好者共同学习、同步成长,一起见证喜马拉雅佛教艺术在中国的快速发展与日益兴盛。
此次中国嘉德2024春拍佛教艺术专场,精心挑选了100余件佛教艺术精品,囊括了中国历代具有代表性的雕像作品、清宫廷佳作、及尼泊尔、等地区的优质造像、绘画艺术精品,充分展现喜马拉雅艺术无与伦比的非凡魅力。我们期待与您一同走进神秘美丽的独特之境。
辽是由草原民族“契丹”所建立的政权,统治中国北方长达二百余年(公元916-1125年),是东亚历史中少数非汉族掌政且举国奉佛的王朝。辽立国后为了在汉地立足,其统治阶级契丹王族由萨满教改信佛教,帝王则从太宗开始,圣宗、兴宗和道宗等皆大力扶持佛教文化事业。且唐代贵族化的经院佛学被契丹王朝继承,密宗、华严宗皆发达,在造像题材上更是非常丰富,不仅有显教的佛、菩萨、罗汉和力士等传统题材,亦有密教的五方佛、八大菩萨等题材,真实而全面的反映了辽代佛教思想繁盛的景象。其造像风格承自晚唐到宋的中原造像,传世作品的题材也十分丰富,佛、菩萨、罗汉、胁侍、天王、飞天等各类题材均有呈现。
此尊辽代立佛为英国著名佛教艺术藏家斯彼尔曼先生旧藏。辽代佛教造像,与宋一样,继承了唐代的传统,因此在作品中很容易发现唐之特色。如本尊面部丰润,呈圆鼓脸型,神情端严,均可见唐像遗风。头顶肉髻平缓,螺发正面嵌髻珠,双眉弧度较唐像略缓,眼细而平,下颌偏短,皆为契丹人的样貌特征;肩部宽阔,躯体不再如唐代般浑圆饱满,而是相对颀长而扁平,但有明显胸肌; 上身着袒胸式袈裟,下身着长裙,双腿笔直站立,双膝笔直收紧,双脚各踩一朵小莲花,在方形高台须弥座的衬托下显得伟岸而有气势,为辽代佛陀与菩萨立像之标准型。主尊后背和背面裙边,有小铆钉,原本应是用来固定头光、背光之用。相似的阿弥陀佛立像,可以参考美国大都会博物馆一幅13世纪阿弥陀佛画像(图1)。
佛陀左手持经卷,右手食指与中指弯曲结印,此手印在故宫博物院李玉珉教授所撰论文《妙香佛国的梵僧观世音》中曾推测为无畏印的变形,应当有说法的含义;另有一种解释,可能是密宗之降魔印-期克印的变形。考虑其左手持经卷,此处作说法印可能更为合理,而无论何种观点,此立尊之持物与手印在历代佛教造像中皆极为罕见。相同手印佛造像,可参考清宫旧藏的一尊阿弥陀佛坐像,双手姿态均与本尊一致,收录于2007年故宫博物院编,紫禁城出版社出版的 《故宫收藏-你应该知道的200件佛像》中。此外,与辽同期的大理国张胜温绘《梵像卷》中的梵僧观世音亦施同样手印。
从现存的辽代佛教造像实物看,辽代的工匠艺术家并非一成不变的承袭唐代传统,而是消化吸收其精髓,进而进行再创作,赋予旧风格新的活力与生命力,形成辽代独特独立的艺术风貌。辽代佛教造像的精世之作,我们还可参考辽宁锦州义县奉国寺、山西的下华严寺等名胜古刹大殿雕塑。
此幅水陆画依据画面右上名款,描绘的主尊是“阎摩罗王尊天”,右下有“和碩莊親王發心誠造”繁体字款识。和硕庄亲王为清代十二家“铁帽子王”之一,其中八位因其于清朝建立之初立下战功而被册封,和硕庄亲王一支即属于功封“铁帽子王”,王爵封号得以世袭罔替。该世系曾有两个封号,初期为硕塞、博果铎时期,从顺治八年(1651)到顺治十二年 (1655),此时期封号为“承泽亲王”。第二时期为博果铎至最后一代庄亲王载功。《清世祖实录》卷54,载“宗人府题奏,和硕承泽亲王硕塞子博果铎,请袭封和硕承泽亲王,得上曰:博果铎著封和硕庄亲王”,此一称号一直延续至清代末期。此幅应为第一位和硕庄亲王博果铎(1650- 1723)命宫廷造办处绘制一系列佛教供养画之一,该系列画作目前存世无多,公私览遍仅存十余件,但组图风格明显,皆以描金方框内书神祇名号,并于画作下方边缘墨书“和硕庄亲王发心诚造”,钤印“庄亲王宝”篆体方章。
“二十诸天”或“二十四天”中的阎王形象已被彻底汉化。如在此幅画作中,阎摩罗王居中,浓眉巨眼,墨色虬髯随风飘扬,内穿绿色龙纹长衫,外披龙纹墨黑长袍,双手捧玉笏,五官与袍纹刻画清晰,笔触细腻,在阎摩罗王身侧跟着两个形容凶恶、似人似鬼的随从,身黑色戴官帽的右臂夹持成卷帐簿,身绿色的肩扛锯齿大砍刀;另有一面部肌肉虬结的人形怪,双手持幢跟在尊天身后。几位人物形象脚下所腾之云,亦是呈现翻滚状的墨色云团,几乎铺满整个画面,似是暗示尊天的黑暗力量铺天盖地,仅远天间隙处尚可见蓝天与粉白云团。
明清时期,中国道教的水陆是在三教合一发展过程中对佛教水陆加以吸收、运用而相应产生的。水陆画既是宗教艺术,又是民俗艺术,集宣传与宗教宣教于一体,以宣扬宗教思想和教育信徒为目的。同属该系列的水陆画如今散于世界各大博物馆于私人收藏,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藏十七世纪“监门关圣帝君图”;弗吉尼亚里士满博物馆藏“娑竭罗王尊天“像,与本场这幅主尊面容最为相似;拍卖市场上,佳士得巴黎2022年12月释出一幅“日宫太阳尊天”水陆画,这几幅连同本场这幅皆有“和硕庄亲王发心诚造” 款识,皆属来自皇家制作之珍品,呈现清初皇室的信仰观念、审美情趣与生活追求,是艺术史和宗教史上宝贵的文化资产。
此尊造像刻画的主尊,身着袈裟,配菩萨严饰,这种特有的装束,通常是为五方佛居中之大日如来造型;突出特征是两手结智拳印,亦称“大手印”,即双手半举至胸前,右拳紧握的四根手指包着左手上翘的食指。此为金刚界大日如来之手印。拇指象征坛城中居中的大日如来,四根手指代表其周围的其他“四方佛”,此印亦含理智不二、生佛一如、迷悟一体等深义。尼泊尔造像传世作品不少,但以五方佛为题材的作品却很罕见,这主要是缘于长久以来,尼泊尔地区均是印度教与佛教共生共存的状态,民众的信仰也是优先选择与切身利益息息相关的神祇,比如代表财富与健康的诸神,比如众所周知的财续佛母,在尼泊尔即享有最为普遍的信奉与最为广泛的崇拜。
此尊头顶束高扁发髻,余发成绺披双肩;头戴三叶宝冠,冠叶高而尖,呈摩尼宝珠形状;缯带于上耳际打扇形横结,双耳垂肩,挂花朵形圆耳珰;眉间隐现白毫,眉目细长,双唇小巧偏薄,面容宁静,带有淡淡的喜意;袈裟轻薄贴体覆至小腿处,边缘刻连绵菱形方块纹,方块内以四点为饰;左肩斜披大颗粒连珠表现的圣线,自然搭在小腿上;颈间佩戴虎爪状项坠,是当时尼泊尔造像所特有的一种装饰手法;腕处的环状镯、上臂处的臂钏均以双连珠线固定,华贵之气尽显。主尊坐下,是一块扇形禅垫,其上刻花纹与衣缘花纹相呼应,袈裟以倒三角形铺陈于禅垫之上,垫后有方槽,原本应有背光插此处。最下方,有开花窗方形底座。法国巴黎吉美博物馆(Musée Guimet)馆藏一尊9世纪前后带背光尼泊尔无量寿佛坐像(参阅1),与本场这尊在衣饰花纹,帽冠、面相、装饰细节有诸多相似之处,本尊原本的背光样式,亦可参考吉美博物馆的这一尊。
此尊外观极其复杂的双身雕像,刻画的是藏传佛教密宗重要本尊胜乐金刚及其明妃金刚亥母。11世纪以后,胜乐金刚在佛教广为传播的喜马拉雅地区颇受尊崇,被信众奉为冈仁波齐神山的秘密主。
此尊的外观形态并非常见的一面二臂或四面十二臂的形象,而是十七面、七十六臂的形象。十七头分五层排列,最顶端一面呈现怖畏怒像,其余均呈寂静慈悲面相。七十六臂中,正中主要二臂结金刚哞迦罗印,分持金刚铃、杵同时拥抱明妃,下方二手指尖相对结印,上方两手分持法器剑与盾,其余各手在主尊两侧呈扇形排列,轮阔几乎形成一个象征宇宙的完整的圆,却丝毫不见死板,诸手及手中握持各种法器,形态各异,乱中有序,极为生动。
明妃一面二臂两足,双手围主尊颈项,分持嘎巴拉碗和金刚钺刀。二主尊均头戴五叶宝冠,眉间现白毫,佩戴圆形耳珰,手镯、项链和足钏等饰物均以双连珠表现。主尊颈间挂新鲜人头鬘,垂至双腿间,彰显怖畏氛围。右展立姿,脚踏大黑天(Bhairava)和黑夜天(Kalaratri)象征处于超越世间和寂灭两极的无二涅槃。莲花底座形制独特,呈圆形,双层莲瓣绕座一周,刻画饱满,尖端略翘,立体感强,上沿饰一道细密的连珠纹,底沿偏高。
尼泊尔马拉时期的艺术,反映了当时加德满都山谷统治者的独特审美品味,可谓尼泊尔艺术史上的一大亮点。高质量的铸造技术和生动的艺术创造力都体现了当时纽瓦尔大师的高超技能。清晰的表达、显著的时代特征和风格元素,均可与马拉王朝中期的铜铸雕像进行比较。此尊双身像,比例精准,偏高的头部、数量众多的手臂以及腿部的动态,在艺术家精湛技艺下,达成了精准的平衡,令整体结构稳固合理,完全没有头重脚轻之感。元素众多、如此精密繁杂的胜乐金刚双身像,纵观喜马拉雅艺术史,都是极为罕见的,可以被认为是尼泊尔大师级的艺术杰作。
尼泊尔10-12世纪的历史相对复杂,处于李察维王朝与马拉王朝之间的这几个世纪,艺术史学上常被称作是过渡时期。此时的造像美感与工艺水平差异很大,难以看出统一的特征,许多造像很像李察维艺术的特征,又有很多借鉴了处于鼎盛时期帕拉艺术的优秀技法。其艺术特征表现为:造像大多头大肩宽,面部方圆,五官小巧集中,双唇微启,面带微笑,给人俊秀亲切之感,造像整体比例匀称,结构合理,线条流畅,姿态优美,手脚刻画细腻写实。项挂短链,上身袒露,下身围裙,腹系腰带,飘帛斜披于臀部,手臂足皆有钏饰。度母造像更是令人印象深刻,躯体浑圆丰厚,球状的双乳,高过腋部,短粗,臀部偏宽厚,大腿壮实,衣裙宽松,下摆较大,腰间的飘帛斜披,带稍下垂再向外翻卷,飘逸自然。特别是身体呈三折枝式,腰胯向一边扭曲,身体重心落于一腿,姿态优美,这些特征虽然李查维时期已经存在,但略显夸张的艺术美感或许受到帕拉艺术后期的影响。尼泊尔过渡时期的度母立像可参考施罗德先生巨著《铜佛造像》卷一,2001年,481页,图151C-H的几尊布达拉宫藏度母立像。
此尊度母立像,红铜铸造,正面做鎏金处理。面部尚余泥金痕迹,呈三折微扭姿,赤双足立于圆型双层莲花底座上。度母双手均呈自然下垂的状态,右手施与愿印握持摩尼宝珠,左手拇指与其余四指结成环握一枝莲茎,这一枝莲花莲茎自底座台面上升起,顺左臂攀至肩侧绽放。度母上半身斜披薄纱,于左肩头处打结,长长的飘带自然飘垂于左侧身后;下身着长裙覆至脚踝处,裙装华美,裙上有一道道錾刻花纹,背面的简易小花朵纹饰清晰可辨。
头顶结对称双发髻,类似中国古代小女孩发式,两发髻中间佩戴单叶片宝冠,余发垂至脑后披双肩,相似的发髻表现形式可参考故宫博物院藏品,一尊9世纪尼泊尔度母立像(参阅1);以及施罗德著《印度-铜造像》(Indo-Tibetan Bronzes)中收录的一尊结双发髻度母立像(图86H),现藏于纽瓦尔艺术博物馆,11世纪左右的一尊立姿度母像,与本尊结同样的双发髻(参阅3);双耳戴圆环形大耳珰;上臂的臂钏形制与帽冠相似;右手腕戴单环镯,左手则为一串五环镯;起伏明显,腹部微凸,显然与当时纽瓦尔民族的审美相合。头后衬火焰头光,以钉铆固定于度母后背。底座一侧的圆环,最早应是与祭坛、龛或神像的固定装置。
相似作品除了前文提到的故宫博物院和布达拉宫藏品,大英博物馆亦藏有一尊11世纪前后的立姿度母作品与本场这尊姿态、风格极为相似,可作参考(参阅2)。
1.《故宫经典-藏传佛教造像》,故宫博物院编,紫禁城出版社,2009年,230页,图137。
2.《大英博物馆佛教艺术品日本京都展》,京都国立博物馆&朝日新闻社出编辑,大英博物馆&朝日新闻社出版,1994年,146页,图82。
此尊造像刻画的是释迦牟尼悟证成道的主题。释尊在印度东部的菩提伽耶,以充满能量的金刚坐姿立下誓约,最后在禅定状态之下领悟了轮回的奥秘。此尊释迦牟尼佛头顶靛蓝螺发整齐,肉髻高隆,髻顶以鎏金宝珠顶严,双耳垂肩,颈项处有三道蚕节纹。面庞圆润,双颊隆满,额际高广,细眉阖目,眉尾略上挑,眉间有水滴形白毫,原嵌宝石,下颌圆凸,生动表现了佛陀不同凡俗的庄严和寂静的法相。全身姿态端正挺拔,右手置膝处施触地印,左手置腹前结禅定印,表现的正是释迦牟尼佛在菩提树下降魔成道的姿态和形象。上身着袒右肩式袈裟;下身着僧裙,衣质轻薄贴体,袈裟一角折搭于左肩,完全采用古印度萨尔纳特式表现手法,边缘饰折线纹和双连珠线,线内刻连绵麦粒纹表现领口裙边,突出躯体自然起伏与变化。躯体浑厚,双肩圆润丰腴,四肢肌肉圆实,看上去雄健有力,充分展现佛陀“勇猛大丈夫”的非凡气势。
佛陀双腿结跏趺坐于束腰式仰覆莲座之上。莲座呈半月形,莲瓣间距较大,瓣芯饱满,瓣尖略上翘,顶端有简化卷云纹,底层莲瓣宽扁,以瓣芯为轴刻画对称卷云纹饰,是相对罕见的表现形式。立体莲瓣敷施正面,上下沿均饰细密连珠纹一道,大气又美观。
值得一提的是此像的艺术风格,是在尼泊尔造像艺术风格的基础上,融入了本土的审美元素,展现了15世纪藏地佛教艺术的辉煌成就。此像中诸如上挑的眉尾,偏厚的双唇、短小的下颌以及健硕的躯体和生动写实的手足姿态,均表现出明显的尼泊尔造像风格,契合纽瓦尔民族的审美情趣。而较之早期尼泊尔作品, 此像的身型比例更为合理168体育登录入口,也更精准,更符合的正常比例;温和但神情坚毅的的面相、柔软的肌肉等表现,则体现了藏族人民的审美与追求。藏地造像到15-16世纪,匠人技艺已经渐趋完善,融合各种流派,基本形成了自己的风格。此像即是15世纪时成熟的艺术匠师具有代表性的作品之一。
释迦牟尼佛像,是佛教艺术品中传世作品最多,流传最广的造像题材,也因拥有着最为广泛普遍的崇拜而经久不衰。一如此尊,以无比庄严的艺术形象向人们开显着佛教的慈悲与智慧,也以简洁明快的艺术形态展现着大道至简的独特魅力,是非常难得的佛教艺术圣品。
此幅出自清乾隆宫廷的释迦牟尼佛唐卡作品,品相完美,画面设色清新,以各种深浅不一的绿色为主基调,与身穿红袈裟的佛陀形成鲜明的对比色,产生令人惊艳的视觉效果;布局新颖,主尊释迦牟尼周边所绘诸尊明显是模仿传统的“上师供养资粮田”的格式来布局的。以释迦牟尼佛为核心,周围八位一组,配供佛两组、菩萨一组、上师一组等;特别的是身光与头光后侧,原本绘拏具或枝叶繁茂的花叶处,却描绘了被绿色藤蔓圈在其中的十六尊身色、姿态各异的菩萨装小像,均匀分布环绕在主尊四周,唯一相同的, 是十六尊菩萨均面向主尊释迦牟尼佛而坐。
佛陀坐下是双色描金仰莲台,三位人身蛇尾的龙女在水同托起承托莲台的粗壮莲茎,自海中升起,这是唐卡中非常罕见的一种表现形式。海水岸边,有一位跪伏于火焰中的怒相和一位持白莲菩萨、一位双手托起香炉的侍僧、还绘有瑞鹿与孔雀各一对。
值得一提的是,在画面的左右两个底角,刻画了五个岩洞,每洞内端坐一人。左右画面最外侧的三个岩洞,各端坐一位作瑜伽士或成就者装束的修士;另外两洞内,各绘一位长头无发白须、有鹤相伴的寿星老形象,一位手持金色雀翎,一位持长柄如意。清代基本上是佛道并举,至乾隆时期佛道已达到平分秋色,由此画作中出现道教神仙亦不足为怪。画面中诸神众多,画面满铺,表现自然景观的空间不多、但画师笔触所至,仍充满, 山川水流、草木花卉、楼阁祥云,无不细致入微,表现出很高的水平。
乾隆朝宫廷唐卡绘画从唐卡的工艺流程、绘画主题吸收了很多养分,同时又有很多发展和变化,成为区别于唐卡的主要特色:首先,宫中唐卡绘画吸收了包括汉、蒙、藏、西洋画师在内的艺术创作,使这种纯粹宗教性的艺术呈现出多彩的风格面貌;此外,宫廷绘画在以章嘉为首的驻京呼图克图的领导下保持着较高的佛教修养,大量的图像学文献、和众多唐卡作品均是宫中唐卡绘画保持较高水平的保障。清宫廷具有代表性的唐卡作品,可参考清宫藏“乾隆皇帝佛装像”,在布局与画功风格上与本场这幅相似。
佛陀结跏趺坐,顶髻螺发,髻前饰单片摩尼宝珠,有华丽璎珞自宝珠根部发散铺满额顶发间;眉间圆形白毫凸起,长目微阖,嘴角微扬,神情柔和,有如少年般荣光勃发。周身严饰俱全,项链、璎珞、臂足钏多处嵌各色宝石;耳饰圆环耳珰,下坠摩尼宝珠;双手置腹前施禅定印托长寿宝瓶,自瓶口长寿花处延伸出多条珠链式宝穗垂挂瓶身四周;莲花底座采用了蒙古造像经典的圆形仰莲样式,内外三层大花朵形莲瓣向上层层裹覆,层次分明,精美华贵,令整像更为生动华丽。
此尊虽有明显蒙古造像元素,但身型偏瘦,四肢纤细,躯体挺拔端正,周身饰品嵌满各色宝石,均与蒙古造像之习惯与审美不符。且此尊胎体厚重,金色明丽醇厚,装饰奢华,脸型方圆,却并无明显肉感,整体线条流畅,工艺超群,华贵雍容、瑞气端和的气质一览无余,故推断其为出自清康熙朝宫廷的作品。相似的康熙宫廷造像,可参考佳士得香港2018年春季拍卖会以及2012年秋季拍卖会释出的一尊无量寿佛和一尊莲花手观音像,分别以490万和530万港元成交。
持国天王梵名 Dhrtarastra,音译多罗咤,意译持国,又作治国天、安民天、顺怨天。住于须弥山东面半腹处之乾陀山,是主乐神,故手持琵琶,表明他要用音乐来使众生皈依佛教,也是东胜神洲的护持天王,四大天王中的东方持国天王,亦属二十诸天之一。由于守护东方国土,安抚众生,故称持国天,又称东方天,特征是弹奏琵琶,常见坐姿、立姿两种形态。本场这尊即为锤揲打造的坐姿天王像。
本件作品为半面式的铜片锤揲,锤揲工艺是中国古代十分重要的制作手艺,其难度相当高,通常选用延展性强的金、银、铜材质,以锤不断敲击金属表面,使之形成片状,再按要求打造各种器形和花纹样式。本件作品天王衣饰刻工精美,琵琶制作写实,鎏金的金色闪耀如纯金打造;身穿铠甲战袍怀抱琵琶呈现自在坐姿,头戴常见于汉地武将装束中的檐式盔帽,盔顶边缘处一圈分立五叶嵌宝摩尼宝,髻顶有红缨。冠带和身后天衣飘带均自然飞舞在耳后身侧。姿态自然,比例准确,脚蹬高靴,双足置于铺有兽皮的莲花座上,右腿盘曲,左腿前伸,造型舒展。细节处理细腻写实:琴头饰鎏金彩绘大鹏金翅鸟首,帽冠、耳环和胸前等处有各色宝石镶嵌,琴面板上刻有精美的祥云龙纹,琴弦为多根铜线组装在面板上,连同刻画细腻栩栩如生的手指,真实再现天王弹奏琵琶的画面。明丽的金色,细腻的工艺,周身的宝石镶嵌,均彰显了此件作品之尊贵。
此尊造像为菩萨装无量寿佛的传统样式,主尊与其坐下的高台双层莲座为分体铸造,拼合而成;头顶发髻高耸如塔,以摩尼宝珠顶严,余发呈波浪状卷束披双肩,额际佩戴华丽嵌宝石五叶宝冠,中央冠叶宽大呈“山”字型,冠带于耳后向上翻折。菩萨双手于腹前结禅定印,托长寿宝瓶,面相标致俊秀,鹅蛋脸型,明显区别于乾隆时期造像常见的丰满方圆脸;双目微阖下视,眉间现嵌珍珠白毫,神情静谧内敛,双耳垂肩,坠圆形大耳珰,耳珰中央有镶嵌大颗珍珠,面部、头冠及髻顶宝珠作泥金处理,开脸明晰,神色表达清楚;菩萨上身赤裸,天衣飘带自颈后绕臂穿过肘部在身侧翻折而上,凭添动感;周身菩萨严饰俱全,最吸睛处莫过于菩萨下半身华美的裙装,裙上以嵌金嵌银工艺,刻细密梅花点状纹饰,华贵尽显。
菩萨身后插有红铜打造雕饰火焰纹的舟型背光。莲座样式,与18世纪前后的雪堆白造像底座相似,本尊胎体十分厚重,工艺精良,贵金属与各类宝石镶嵌不计成本,奢华精美,故推断此尊造像为清宫仿制藏地进献的雪堆白造像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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